1947 年鲁南突围:我带武工队攻进炮楼,19 个亡命之徒在南门外被拉出去
”1947 年 6 月,山东邹县西南的东深井村,一场从夜色到黎明的生死较量,县委组织部长邱天乙的一句话,决定了 19 个亡命之徒的结局。他们曾自恃有炮楼、有枪、有命拼,却没能挡住我们武工队的冲锋。这一夜,凫山县武工队和鲁南军区 21 团三营,硬生生把敌人的嚣张打成了灰烬。
谁能想到,几天前我们还在白彦山区宁子峪集结待命,九死一生,转身就冲进了敌人的炮楼,火力压制、手榴弹飞进楼里,沉默变成了喊杀声。那些杀过我们干部、农民的地主、还乡团、伪乡保保安队,在最后一刻只剩下恐惧和绝望。高庄的还乡团,顽抗到底,甚至打死打伤了我们七八个指战员。
南楼火力压制后,我们的攻坚部队喊话,那些人根本不理,直接开枪。空气里都是硝烟和呻吟,楼板下的脚步声像是锤子敲在心头。我们队员的手——都在抖,但谁也没退后一步。
东深井、再到高庄,地主、伪保、还乡团,哪个不是杀人如麻、祸害乡里的地头蛇?这一夜,县委首长亲自赶来,现场开会,不等喘口气就定下决断:死心塌地的跟国民党反动派走的,必须就地镇压。19 个,绑到南门外坑嘴边;高庄烈士坟前,22 个,枪声一轮又一轮。
加上战斗中击毙的,总共四十多人,整个盆地 22 个村再没人敢当伪保长。以后谁被挑去当伪保长,三个月一换,不换班的,自己挑着小担子跑出村,不敢沾这身名。那种“连根拔起”的肃杀,比山风还冷,比深井还深。
那会儿我们武工队,撤出大河滩之后,活动在邹县、滕县、峄县、苍山、泗水、曲阜、平邑这些县的山区结合部。津浦路西突围,全歼东深井、高庄之敌,县委决定我和石墙区武装部长郑文宝带路,部队分三路包抄。部队出发那天,不少老乡在门口悄悄合十,嘴里念叨“老天保佑”。
我们自己心里也明白——大军压境,蒋介石反动派的重兵已经从滕县推进到泗水以北,哪有退路?武工队的兄弟们,鞋底磨得只剩一层,衣服上还沾着前一场战斗的血迹。可谁都不肯后退半步,就是这股劲头,把我们带进了炮楼,把“亡命之徒”一个个揪出来。
消灭了东深井、高庄的敌人,鲁南第二军分区率领 2000 多人,浩浩荡荡北上济宁、兖州西北东平湖。
一路上,伪乡保公所人员以为我们是自己人,竟然迎头欢迎,被我们抓住一批又一批。
主要头子就地击毙,匪兵和一般人员教育释放。
东平湖东岸、宁阳县西南、汶上县东南和东北、兖州县西北这些边连地区,我们又坚持了一阵敌后游击战。
老乡们看见武工队过境,都用锅里最后一点白面蒸了热馒头递过来——“共产党打回来,咱有盼头啦!
”就连小孩子,都偷偷在墙角比划我们的短枪、手榴弹,眼里亮晶晶的。
不到半月,县委又派我带九位同志组成小股侦察部队,李广鑫副指导员当助手,短枪中队配备,每人背四个手榴弹。
出发前,领导拍着我的肩膀:“老步,这次任务最重,必须把敌情查清。
”我们一夜百里,天黑从汶上县张梧出发,赶到济宁县孙氏店的小赵庄地下联络点。
老大爷六十多岁,家里只有十一二岁的孙子和孙大嫂,见我们进门,热情安排休息。
枪声忽然在庙上响起,李广鑫惊慌,“要突围!
最终我拍板:情况不明,不能自投罗网,做好战斗准备,敌人进院不打,进屋不打,看不见我们不打,一旦露面,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背着粪筐回来,报告“保安团来催公粮,打枪是在庙上打鸽子”。
我们松了一口气,可队员的恐慌没那么容易消退。
坚持到晚上,继续出发,越过铁路和泗河,在凫山县边庄一带活动。
隐藏在高粱地里,天一亮又被小孩子发现,泥壶丢下,姐姐家因此遭到伪保长迫害。
革命,就是这样,有的家属受累,有的队员嘴起泡两天没喝水,依然死命坚持。
侦察任务没完成,领导没有怪罪队友,批评我必须担责。
经验教训两条:队伍要坚强,思想要通,侦察就是深入虎穴,必须打破敌封锁。
四天休整后,九个人,短枪、手榴弹、路费,整装再出发。
那年,山东老乡常说,谁家祖坟里埋着烈士,谁家院子里藏过武工队,“都不白活一世”。
东深井、高庄的枪声,镇住了敌人,也给了乡亲们一个能挺直腰杆的理由。
“只有跟共产党毛主席走,才能有命、才能有胜。
”那些夜里的脚步、清晨的泥壶、南门外坑嘴边的冤魂正规配资平台,一桩桩,一件件,都还在山东的土地上留下最后的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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